《病娇反派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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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玄不知道尚毓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跟她毫无任何关系的人不开心。
他想不明白。
谢清玄看尚毓被他点明心思,有些惊慌失措。
果然安庆还是打得太轻了。
要换了他,昌荣就该给周嘉实收尸了。
谢清玄想象着尚毓会说的话,无疑都是心疼那位优柔寡断的表弟。
却没料到尚毓回过神来,肯定地回答:“不心疼呀,不是我的心疼什么。”
谢清玄咂摸着这句话,倒是高看了尚毓两分。但也仅限于此,尚毓与他不过是顺从旨意结亲。
“嗯,你说得很对。”
他不喜欢尚毓,但这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谢清玄也不能允许尚毓为其他人分心,就算她难过伤心也只能是心疼自己。
谢清玄笑着帮尚毓扶正头上歪斜的发簪,方才她跪地时太实诚,蝴蝶流苏已然缠绕起她鸦黑般的发髻。
语气听不出喜怒,动作慢条斯理。
谢清玄与她分开前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
无人注意的系统版面,厌恶值悄悄增加了三点。
尚毓沐浴着暖阳如春的金光,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双手环抱着肩膀,桂文将貂毛披风系在她的身上,尚毓僵硬的四肢才缓缓恢复了余温。
桂文又塞给尚毓一个小巧的手炉,平淡的声线能听出调侃:“夫人,世子已走远了。”
尚毓盯着谢清玄远去的方向呆呆地望着。
好像在送夫君凯旋的小妻子。
世子不过是去与皇帝回报公务罢了,夫人这模样,倒是极舍不得了。
夫人刚与世子新婚,新妇挂念实在正常。
等到谢清玄彻底没了身影,尚毓才垂下眼眸,敛下心中的疑惑。
总觉得谢清玄意有所指,至于周嘉实,尚毓没有放在心上。受伤心疼也是女主的事情,关她这个反派的白月光没有半点关系。
谢清玄来到镇抚司,闲聊的侍卫精神一震,各个回归岗位。
谢清玄没看他们,擦身而过时,留下一句话:“自去领罚。”
按照规矩玩忽职守者,轻则杖打二十,重则革职驱赶归家。
侍卫无声跪地,噤若寒蝉,无人敢开口违抗军令。
心里还唏嘘指挥使今日心情不错,不然等着他们的就是革职处理。
他们再清楚不过人畜无害,温和有礼的谢指挥使,面皮底下是心狠手辣、残忍暴戾的煞神。
那些对谢指挥使趋之若鹜的女子,真真真是肤浅。
安庆已提早温好谢清玄爱喝皇椿叶,用了刚烧开的烫水,浇进茶汤里,泛出黑绿色的茶梗。他的桌案周边飘散出苦涩的陈茶味,世子说最能提神醒脑。
谢清玄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就放下了。
久而不散的苦意。
就好似他的人生,永远不被人期待。
安庆将一道围攻谢清玄的折子展开,上面尽是在说谢清玄德不配位,要求皇帝更换指挥使,若是能换上自家子侄陆昭便更好不过。
谢清玄拿着这道折子,细细品读。
陈词滥调,毫无心意。
陆昭,这个名字他倒是有点印象。
“周嘉实身边那个小跟班?”
安庆点头,毕竟是相府二公子,也算不得跟班。
那日世子成婚时,安庆去调查尚毓与周嘉实的缘故,没想到正好听陆昭说夫人是一朵鲜花插在...安庆一不留神就让他跑了,不然哪还能让陆昭讨得了好。
谢清玄嗤笑,一个想抢他妻子,一个想抢他职位,真以为他是好脾气。
谢清玄轻轻把折子往桌上一放,听在安庆耳朵里,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盯着窗口,外面阳光透过窗缝,照映死气沉沉的屋子。
“安庆,手养好了吗?”
这话问得含蓄,安庆的手就没受伤。
世子要他去揍人了,那人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还另外有人孝敬他,给他白使唤,这活安庆可乐意去干了。
再说,这回可是师出有名。
安庆不用怕办错事,世子都能兜底。
“别打死了。一回死两个,不好看。”
安庆爽快地应下,他的腰包又能鼓起来了,到时候娶个媳妇,再生个大胖娃娃。
谢清玄按例来与皇帝汇报公务,龙椅上的年轻男子,已浸染了天家的威势。
不怒自威,深谋远虑,玩得一手好平衡。
谢清玄清楚地明白他方才看到的那道折子,就是这位帝王打压他的手段。
谢清玄倒没似在太后处拘谨,他腰板挺直,拱手行礼:“陛下。”
皇帝假寐地睁开眸子似乎才发现谢清玄的到来。
皇帝按捺下心中的不悦,虽说他曾经赐予谢清玄御前行走可不跪拜的尊荣,但说是一码事,做又是另一码事。谢清玄如此行事,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表哥,你来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眼神里的不满,谢清玄看得分明。
皇帝还年轻不懂得怎样掩饰自己的心思,这也难怪,长于妇人之手,行事浅薄,手段单调了些。
那些老骨头上道折子罢了,又能对他有什么影响。皇帝还要用他,就不可能把他从指挥使的位置上撤下来。
不然岂不是平白便宜了太后。
皇帝试探着问:“今日陆相国那个老东西联合众多臣子纷纷上奏,表哥,朕压下去一次,但怕下次朕也心有余力不足啊。”
谢清玄现今的权势愈发的大,尤其是兵符也牢牢地握在手中。他不能不忌惮,皇家无亲情,只论君臣。
暗含警告,谢清玄你也不过是朕的一条狗。
狗若是不听主人的话,那就只能做丧家犬了。
谢清玄脸色不变,举止恭敬,“陛下说的是,臣受教了。”
皇帝本就没打算与谢清玄撕破脸,达到目的,语气真心许多。
再者早晨寿康宫太后让谢清玄插手周嘉实那件事,皇帝已知晓。凭心而论,谢清玄是再好不过的一把刀了。
皇帝赞赏地拍了拍谢清玄的肩膀,领着他去自己的私库。“表哥大婚时,朕不能离宫,也没瞧见新娘子。倒是欠你一份新婚礼,有什么想要的去朕的私库里挑。”
谢清玄看了看被人碰触过得肩膀,轻皱了下眉心。
皇帝不怒反笑,谢清玄这个人他也算了解,最不喜别人碰他。
皇帝也不在意,好奇地问:“你那夫人也碰不得?”
皇帝整日待在宫中,那几个宫妃的事他都听腻了,若换成谢清玄他倒是感兴趣的紧。
他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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