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瓶盖,我竟然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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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迅速撤离教堂,带着安娜消失在了昏暗的树林中。
“你叫什么名字?”夏栀一边警惕地扫视周围的树林,一边问那个浑身脏兮兮的少女。
女孩抬起头,宝蓝色的眼睛里仍然透着一丝惊恐,但她轻声回答:“我叫安娜。”
“安娜?”阿薇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几分轻松,“你有姓吗?或者,你为什么会被抓到教堂里?”
安娜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摇了摇脑袋:“对不起……我不能说。”
“不能说?”老龚微微皱眉,“还是说,你不敢说?”
安娜咬住下唇,表情挣扎了一瞬,但最终只是小声说道:“求求你们,把我送回家……我妈妈和姐姐还在等我。”
“你家在哪儿?”夏栀继续问道。
“在古德镇。”安娜抬起头,目光带着一丝期待,“很近的,穿过这片树林就能到。”
夏栀和老龚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点了点头:“好吧,我们送你回去。但如果有人再追上来,你得自己跑快点。”
“谢谢!”安娜连连点头,握紧了手中的破旧斗篷。
几人沿着泥泞的小路向前走,周围的树影在昏暗的天光下显得越发诡异。阿薇拍了拍手中的麻醉针筒,吐槽道:“这系统真是会玩,刚打完一个医院副本,转头就把我们扔到这种鬼地方陪着小女孩玩寻亲。”
“别抱怨了,3000积分呢。”夏栀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气刃,懒散地说道,“虽然我也觉得系统就是在逼我们跑断腿。”
“不过这副本的背景,倒是很有点意思。”凯文忽然开口,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严肃,“驱逐恶魔这种行为,从古希腊到埃及,再到罗马都有记录。比如阿斯克勒庇俄斯教堂的名字,它其实源自古希腊医神的传说。”
“就是那个宙斯的儿子,专治疑难杂症的阿波罗之子?”阿薇挑眉,显然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没错。他不仅被认为是掌管医术的神,也曾传授人类驱魔的方法。在古希腊的魔咒纸莎草中,就记录了他如何用药物和仪式驱逐恶灵。”凯文点点头,继续说道,“后来,埃及的护身符中也有类似的记载,比如用荷鲁斯之眼的象征击退邪魔。而影响最深的,则是罗马教会建立的系统化驱魔活动。”
“听着还挺玄乎的。”老龚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分析道,“但这些历史传说,也许就是人类对未知恐惧的一种合理化解释。”
“可能是吧。”凯文耸了耸肩,嘴角扬起一抹淡笑,“不过不管它是真实还是迷信,这些传说确实塑造了教会的文化基础。像刚刚我们看到的驱魔仪式,就是罗马教会传统的延续。”
“幸好队伍里有个懂行的外国人。”夏栀懒洋洋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调侃,“要不然我们三个孤陋寡闻的家伙,还真不知道这教堂名字背后的梗。”
众人一阵哄笑,紧张的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
穿过树林后,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古德镇坐落在一片连绵起伏的田野之间,低矮的砖瓦房、灰色的石子路、冒着白烟的工厂烟囱和大街上忙碌的工人,将整个镇子笼罩在浓厚的工业化气息中。
“这镇子的风格……”阿薇环顾四周,忍不住感慨,“怎么感觉这么像以前类世纪以前,有关古早历史中提到的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的英国。”
“确实像。”老龚点点头,目光掠过那些蒸汽机和铁轨,“可能这是副本特意模拟的场景。不过注意细节,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的空气质量有点糟糕?”
“有点像伦敦雾的味道。”夏栀皱了皱鼻子,“不过这镇子看起来还挺热闹的。”
安娜看到熟悉的街道,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拉着夏栀的手快步向前跑去:“我的家就在前面!”
当安娜推开自家那扇破旧的木门时,屋内的气氛仿佛瞬间凝固了。金发盘得整齐的伊丽莎白正蹲在炉边添柴,听到声音,她猛地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安娜时,整个人微微一僵。
“安娜……”她怔住了几秒钟,随即快步冲上前,将女儿紧紧抱住。她的动作很用力,甚至让安娜一时喘不过气来,但语气里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和欣慰:“我的孩子,你总算回来了!”
安娜埋在母亲怀里,哽咽地说道:“妈妈,我……我很害怕,我以为再也回不了家了。”
伊丽莎白低头轻抚她的金发,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安慰的微笑:“没事了,安娜,妈妈在这儿,一切都会好的。”
然而,夏栀站在门口,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伊丽莎白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那种夹杂着紧张、恐惧和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她的手在抚摸安娜时有些僵硬,目光也并不如语气那般柔和。
“她好像并不完全放松?”夏栀暗自思索,目光扫过这位母亲,心里埋下了一丝疑惑。
“安娜!”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一个高挑的红发女孩匆匆跑了出来。她一看到安娜,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惊喜,快步走上前,将妹妹一把拉进怀里。
“你去了哪里?我们找了你那么久……”红发女孩声音微颤,绿色的眼睛里隐隐有泪光,“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对不起,姐姐……”安娜抱着她的腰,小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回来了就好。”女孩轻抚着妹妹的头发,声音温柔而坚定,“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红发女孩抬起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夏栀等人,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们,把安娜送回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举手之劳。”夏栀摆了摆手,语气懒散但不失礼貌,“不过,安娜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她为什么会被抓到教堂?”
这句话让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伊丽莎白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游移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这孩子……贪玩罢了。”
“贪玩?”阿薇挑了挑眉,语气里透着些许不信,“教堂那种地方能玩什么?”
伊丽莎白微微低头,声音有些急促:“最近教会在扩招修女,她看到公告后非要去试试。我们想着,这孩子总是喜欢尝试新鲜事物,也没多阻拦,谁知道她去了之后就失踪了。”
“嗯?”夏栀眯了眯眼,细细品味这句话,直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她敏锐地捕捉到伊丽莎白语气中的一丝僵硬和闪躲,心中暗自提高了警惕。
“你们就让一个孩子随随便便跑去修道院?”老龚皱眉说道,语气里带着些许疑问,“这听起来也太随意了吧。”
“是我们疏忽了。”伊丽莎白低下头,手指用力地捏紧围裙,像是要掩盖内心的不安。
红发女孩简见母亲难以解释,主动接过话头:“教堂那边一直在说,他们需要年轻的修女来传播信仰,安娜被他们的宣传吸引了。但我们真的没想到,她会就这么消失。”简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歉意,“谢谢你们救了她,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没事,反正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被系统逼着)做好事。”阿薇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但目光却悄悄扫过伊丽莎白,显然对这个母亲的话持怀疑态度。
伊丽莎白强颜欢笑着招呼几人坐下:“几位恩人请进吧,外面这么冷,我们好好招待你们一顿,感谢你们的帮助。”
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浓汤和新鲜的面包,灯光柔和地照亮了整个房间。
凯文看似随意参观,实则仔细围绕着房子一阵查看,他观察到走廊尽头处斜斜歪歪挂着十字架,木柜旁还有装着类似圣水的玻璃瓶。
晚饭时间到了,众人帮忙端着晚饭上桌,然而,虽然氛围看似温馨,夏栀却依然能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抑。
“听起来,这教堂最近的动静不小啊。”夏栀一边切着面包,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扩招修女什么的,怎么听着有点像旧时代的传教噱头。”
简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教堂的确越来越强势了。他们说,镇子里存在邪恶的力量,需要更多信徒加入,才能净化这一切。但我们总觉得……不太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龚放下勺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简摇了摇头,目光中透着几分无奈:“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但那群黑袍人和修女的态度太奇怪了。他们不允许外人进入教堂,也不允许我们打听教堂内部的事。”
“镇子里的邪恶力量?是指有许多人被附魔吗?”凯文的眉头拧了起来,蓝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沉思,“听起来,这里最近很不太平。”
“我们也觉得不对劲。”简点点头,“我们也想知道更多信息,但是教会的力量很强势,我们也不敢多问。”
晚餐结束后,伊丽莎白将安娜带回房间休息。几人坐在客厅里,默默消化刚刚听到的信息。
“你们不觉得,她妈妈的话里有问题吗?”夏栀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里透着些许探究,“她看着像是害怕些什么。”
“确实。”老龚点头,语气冷静,“她说得太笼统,而且还刻意绕开了很多细节。”
“不过我们也不着急,现在系统的任务之一是需要我们加入修道院,正好明天问问简他们,这边修道院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众人在客房逐渐安顿好,在朦胧月色下沉沉睡去。是夜,破旧的房屋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显得格外静谧。疲惫了一天的众人纷纷睡下,只有阿薇翻了个身,皱着眉头爬了起来。
“厕所还得走到走廊尽头,真够复古的。”她嘟囔着,拿起油灯推开了房门。
昏暗的灯光在走廊上拉长了她的影子,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在提醒她夜晚的不平静。四周安静得让人不舒服,只有风轻轻掠过窗户,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阿薇快步走到厕所,刚掀开木门,一股凉意从背后传来。她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皱了皱眉,她小声嘟囔:“自己吓自己,这里可没有鬼。”
她抬起头,无意间看向厕所的天花板。灯光的阴影在上方交错出诡异的纹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毫无温度的、宝蓝色的眼睛。
“什么鬼!”阿薇惊得后退几步,灯火摇晃,那张脸清晰地暴露在了昏黄的光下——是安娜。
安娜倒挂在天花板上,脖子诡异地向后仰着,嘴角上扬至不自然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盯着阿薇。她的头发垂下,发梢贴在天花板,嘴里发出不属于安娜的声音,反倒像是某种恶魔的低语,在不成句的呢喃,像是念着某种诡异的咒语。
“……听到了吗……他们在叫我……”
“你——”阿薇本能地后退一步,声音颤抖,“安娜,你在干什么?”
安娜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向前爬动,她的四肢贴着天花板,像蜘蛛一般,爬动的速度快得令人毛骨悚然。嘴里的呢喃声越来越大,似乎夹杂着哭泣和笑声。
阿薇猛地转身狂奔,回到房间踢开门,大声喊道:“快起来!安娜好像被附魔了!”
“附魔?”夏栀第一个从床上跳起来,迅速在手中化出短刃状气刃,皱着眉头看向阿薇:“她人呢?”
“厕所!她、她在天花板上!”阿薇喘着粗气,指向走廊。
“走。”夏栀没再废话,带头冲了出去,老龚和凯文紧随其后。
安娜缓缓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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