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夫君装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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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诺平全身僵硬在原地,心中涌起一阵恐惧。
今日他特意将妆化的浓了些,不仔细看是认不出来的。可没想到自己和女皇敬的一杯酒竟引起了袁雪的注意。
谢暮云却先开了口维护道:“袁小姐,你怕不是记错了?”
袁雪走上前到殿中,认真的看了几眼宋诺平,便坚定地对女皇道:“几十日前,有个学堂洒扫的小厮勾引我,这件事在都城里传的沸沸扬扬,我敢肯定这人是他。”
“袁大小姐,听闻你近日在醉仙楼里中了毒,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躺了十天,现如今只怕是余毒未清,将宋面首误认成了那个洒扫的小厮也不是没有的事。”谢暮云随便想了个说辞。
袁雪疾言厉声的道:“谢暮云,你几次三番的和我作对,到底有什么居心?难不成他是你安排的人?”
谢暮云深吸一口气:“你说他是我安排的人,可我刚刚女皇叫他过去时,我为何要阻拦?”
袁雪眼看自己理亏,便回到刚才的话题上:“女皇大人,他真的是那个勾引我的洒扫小厮。”
女皇本来就被玉佩的事情搞得心情不悦,便没有耐心的道:“你有何证据?”
“证据?”袁雪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一个“线索”:“他手臂上有颗红痣。”
她对宋诺平嚣张地说:“你敢不敢掀开衣服给大家看?”
宋诺平撩起手臂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果然看见了一颗红痣。
“看,真的有,我没骗人。”袁雪立刻得意的道。
谢暮云脑中像宕机了一样,想不出借口。
可突然间,一阵笑声传遍了大殿,所有人都看向大笑的白渊。
女皇疑惑的问道:“你为何发笑?”
“回女皇大人的话,那只是守身砂,是男子自小就要用朱砂点于手臂中,直到成亲洞房之后才会退褪去。”白渊起身回话。
女皇也浅笑了一声:“袁小姐,你还有何话说?”
袁雪紧张得手心冒汗,可还是一口咬定:“女皇大人,夫子也认得他,只要把夫子叫来.......”
“袁小姐,我院子里的煮饭妈子在除夕那日,看到袁小姐和一男子在一起,你可记得他是谁?”谢暮云直接打断她的话,想出了个新对策。
这时,丞相却站了出来:“犬女近日确实记性不好,连府中自己贴身丫鬟的名字都忘记了。”
袁雪这时有点慌了,她怎么猜到和慕容紫在茶楼的人是自己,和慕容紫商讨的事不会被她猜到了吧。
谢暮云若是将自己设计让她在紫霄殿撞见皇后和太尉偷情的事说出去,那势必牵连到自己。
当务之急还是要撇清这件事,于是摸着自己的脑袋:“疼,头有点疼。”
“除夕那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还请谢小姐见谅。”
谢暮云知道袁雪会对这件事情有所忌惮,便顺着话根继续问道:“那您看在女皇旁边的人还是那个洒扫的小厮吗?”
袁雪看向宋诺平怨恨又带着恐惧的眼神,又把头低了下去:“是我记错了,自从中毒之后,记性就大不如前了。”
女皇眼看已真相大白,想尽早离场,便道:“既然是袁小姐认错了,那此事就此掀过。”
“朕有点乏了,先回去休息了,诸位吃好喝好,宴会结束后便在宫中留宿一晚。”
话毕,全部人都站起来,双手抱拳:“恭送女皇。”
女皇走后,谢暮云会到自己的座位上好奇的问白渊:“守身砂是怎么回事?”
“你猜?”白渊拿起酒杯将要一饮而尽。
谢暮云夺过他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别喝这么多酒,等下我可抬不动你。”
白渊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解释道:“宋诺平之前和我要了一种药,一种点守身砂的药。”
“那这就说得通了,难怪他毫不犹豫的将袖子掀起来了。”谢暮云回忆道。
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白渊手臂仔细看:“为什么你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你该不会是和别的女子......”
白渊在谢暮云耳边小声的道:“有啊,就是你中了春药那天……”
谢暮云的脸一下就红了,殿外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达官显贵们也都陆续离场。门口的冷风吹了进来,显得谢暮云的脸更加红了。
她更加用力的抓紧白渊的手臂,不知所措的道:“真的?”
白渊本来也只是想逗下她,可没想她当真了,便解释道:“从前我就在山上生活,师父就没给我点过什么守宫砂。”
谢暮云硬是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顿时松了口气。
她想要是自己真的白渊发生点什么,也不知要怎样弥补。
“谢小姐,女皇大人想见您。”女官突然出现在谢暮云面前。
谢暮云在去女皇寝殿的路上在观察女官的脸色,还出言道:“女官大人不是皇后的人吧。不然现在大人应该在质问我了。”
女官只是轻笑一声,停在了女皇的寝殿门前:“谢小姐,快进去吧,女皇在里面等你。”
谢暮云跨过门槛,越过屏风,便看见女皇在悠闲的喝着茶。
谢暮云跪下来对女皇行礼,:“参见女皇。”
“你好大的胆子。”女皇将手中的茶杯摔倒谢暮云的旁边,里面的茶叶和茶水蔓延到谢暮云的手上。
谢暮云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行错礼了,不是叫“参见女皇”。
女皇慢慢走到谢暮云身边,踩上地面上的茶叶:“敢威胁朕的人,你还是第二个。”
谢暮云知道女皇找自己是因为什么事了:“其实我的为女皇好。”
女皇冷笑一声:“为朕好?你倒说说看,哪里为朕好?”
谢暮云看着地上的碎瓷片:“若是紫霄教长期献祭男婴,那男性的人口势必会减小,和女子成亲的人势必会减少。”
谢暮云看女皇好像觉得自己讲的有道理,便继续道:“本来是一个女子可以赘三个丈夫,现在只能赘一个或两个,百姓们便会怨声载道,容易引发骚乱,女皇您这个位置怕是也坐......”
“大胆!”女皇呵斥住谢暮云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谢暮云把头低的更下:“女皇恕罪,是我胡言乱语了。”
女皇回到卧榻上坐着,转向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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