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后,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
《换亲后,成了姐夫的通房丫鬟》小说免费阅读
蓦地寒光乍现,酆栎看见前方的走道上突然跳出五、六个手持长刀的蒙面悍将,个个身强体壮,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手无寸铁,即便武功高强,也难以敌众。可是迅速看了一眼周围,想要逃出去就只能退回到楼梯下方有窗的位置,再伺机逃出去。
对面的人看出了他的意图,道:“侯爷,怪就怪你管太多,放心,我们会让你死得快点,少些痛苦。”
不等酆栎反应,众人一拥而上将他围住。
酆栎只好赤拳与他们搏斗起来。他收敛了自己的动作保存体力,暗中试探对方的实力,发现站在他侧边的一人功夫较弱。
一个箭步他冲到那人面前,侧身躲开对方劈下的刀,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扭转,对方痛呼一声松了刀,落到了酆栎的手里。
有了兵器,对酆栎来说如虎添翼。他力大无比,轻易格挡开劈过来的刀,腾跃至半空横扫一记,瞬时撂翻了围过来的人。
乘机往楼下逃跑,他走到窗前准备跳出去,不知从哪又飞出一支利箭。亏得酆栎之前从军锻炼出了超出常人的灵敏耳力,听到了飞箭带起的轻微破空声,他侧过身子,可也无法完全躲开,箭直直插入他的左肩,发出一声刺破皮肉的闷响。
钻心的疼痛彷如铁鞭抽得他瑟缩一下,回头看到竟又飞来了几支箭羽。
酆栎提刀格挡住箭矢,看到不远处的人又抬起了弓箭。
情急之下,他从腰里掏出一个飞鸟形状的哨子,放在嘴边吹响,传出清脆的声音。
霎时,屋顶轰然破开,跳下一众戴着鬼脸獠牙面具的黑衣人,迅速挡在了酆栎的前面。
“护我离开。”
“是,属下遵命。”
冷锋在外面久等也未看到酆栎出来,正在焦急准备进去找他,没想到突然看到楼上的窗户里跃出一人,正是他家侯爷。
酆栎捂着肩膀,鲜血从指缝中流出来。他面色苍白,冷汗涔涔,身体略微佝偻起来:“快备马。”
冷锋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马上将马牵了过来。
“侯爷,我们现在去哪?要不要我去找家医馆给您疗伤?若他多嘴,干了他便是。”
“不了,直接回府。”
“回府?可若夫人看到了,恐怕也会胡乱猜测吧?”
“先别想这么多,现在回府是最安全的。”
他不是没想过,秦妙苏要是看到了他受伤,必然会疑虑他去了哪里。有些事情他不想牵扯更多的人进来。何况,秦妙苏一介内宅妇人,如何能抵挡朝堂那些毒蛇猛兽?
但是现在他没有办法了,与其去外面让别人治疗,还不如回府安全。
他嘱咐道:“回去后,你去我房里拿药箱,避着些她。”
“嗯。”
已经有一段日子秦妙苏没有感受过酆栎如此晚都不在家了。她趴在窗边,呆呆望着澹怀院的门,可是那门不曾动过一下。
真奇怪,他不在家,就感觉这个屋里好像变得空荡了,似乎少了什么。
见她闷闷的,香巧道:“夫人你怎么了?难不成是侯爷没回来,你睡不着?”
秦妙苏立即回头白了她眼:“瞎说什么?他回不回关我什么事。我困了,睡觉去。”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侯爷若回来的晚,会打发人来说一声。可是今日都没有信传回来,许是太忙了吧。”
秦妙苏打了个哈欠,想要去歇息了,却忽然听到了门响。
她看到酆栎和冷锋一起回来了,可是酆栎的姿势有点奇怪,佝背哈腰,完全没了平日的轩然之气,进门后快步就去了书房,连往她这边看一下都不曾。
秦妙苏嘀咕:“这人今日是怎么了?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难不成...他觉得家里的花不香,就好一口外面的野花味道?
十分有可能。
虽然夫妻间的事情秦妙苏并不很了解,可她以前在闺阁时也会在各种集会中听其他人聊起男人的事。据说他们到了一定的年纪,是很难忍受没有女人的生活的。
所以在前世,他不碰秦妙琼,除了可能还惦记着殷千铃,会不会也有部分原因是喜欢去外面找?
越想秦妙苏越发起疑,这时她看到冷锋进来了。
他咧嘴对着秦妙苏嘿嘿笑了一下行礼:“夫人好。”然后迅速窜到了内房,不知抱了个什么东西跑走了。
“?”
她对香巧道:“你觉不觉得他今日有鬼?”
香巧抓了抓脑袋:“好像是鬼祟了一些?”
“我要去看看。”
放轻步子,秦妙苏悄悄来到酆栎的书房,站在窗前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偷看。
里面的情景让她吓了一跳,酆栎的半侧身子都是血,面色苍白躺在塌上,似乎晕了过去。冷锋拿了药瓶在旁边唤他。
秦妙苏大惊,他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
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帮忙,看到酆栎醒来了。
“你先出去,我躺一会。”
“侯爷,您受了这么重的伤,怎能不治?”
“自然要治,但我现在很想困着。”
“侯爷要挺住啊,您是失血过多所以才觉得头晕,我马上去请郎中。”
“我来吧。”秦妙苏忍不住了,推门而入,把冷锋吓了一跳。
“夫人...”
“没事的,我来给他上药,你先出去。”
冷锋会意,退了出去。酆栎听说是秦妙苏进来了,猛地惊醒看着她。
秦妙苏带了点得意坏笑看他:“侯爷,我这次可以还清欠债了吗?”
酆栎闭上眼不看她:“我现在懒得和你说这些。”
“小气,帮了你也不算数。起来吧,我帮你上药。”
“不必了,叫冷锋进来吧。”
“你怎么和孩子似的?上个药都这样怕?”秦妙苏没理他,将酆栎从榻上强行拉起来,然后就去扯他领口的衣服。
酆栎这下彻底醒了,忙用手护着胸口:“你你你,你做什么?你这是非礼!”
“我就非礼怎么了?你不肯上药,我只能强迫你了。”
受了重伤,酆栎没有气力和她闹,浑身软绵绵的,没一会就坚持不下去了。秦妙苏抓住机会,一把推开了他的手,解开了他领口的口子,将外衣剥开。
酆栎的中衣上染了大片的血,触目惊心,还散发出有点呛人的血腥味。
秦妙苏头次看到这么多的血,有点犯恶心,心脏也紧张起来,扑通跳动。忍着不适将里衣也剥去,她看到酆栎的肩部有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她想问他为何受伤严重,可想到这涉及到他的隐秘,便咽下了话,没有问出口。
“我先去打盆水来清洗伤口。”
“嗯。”酆栎微偏过头,没有让她看到自己耳廓泛起的一片红晕。
秦妙苏很快打来了水,用帕子轻轻替他擦拭伤口。帕子浸在水里,洇红了一整盆水。直到换了三盆水,才总算将他的伤口的血清理干净。
“忍着点疼,我要上药了。”
酆栎心里涌起一点好奇,转头看着帮他上药的人。似乎怕弄疼他,她玉白的细长指尖在他的伤口处轻轻摩挲、跳动,双眸一瞬不瞬聚精会神看着他的伤口,他甚至从里面看到了几分怜悯。
她离他如此之近,他能看清楚她根根分明的睫毛,如同两片小扇子,在眼睑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还有她的鼻息,喷吐在身上痒丝丝的,像一个个小倒钩子钩在心上,产生一种酥麻感,迅速流至四肢百骸。
确定药涂得差不多了,又绑好纱带,秦妙苏才收起药,抬眼恰与酆栎四目交汇,看到他正定定看着自己,眼里流淌一种意味不明的情绪。
她的目光又不自觉落在了他的身体上,清晰地看到了他块垒分明的肌肉,如雕刻一般线条流畅的身体,随着他的呼吸,肌肉贲张,好像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
一股热燥感从胸腔窜起,秦妙苏马上移开了眼神:“已经好了侯爷,你好好休息,不叨扰了。”
她正欲走,听到酆栎道:“对了,我今日听到他们说的话,是外邦语,不知你能否听懂?”
“奥?说出来让我认认?”
听了酆栎模仿的话,秦妙苏道:“他们说的是罂粟的意思。”
“谢了。”他顿了顿又道:“今晚的事,也谢谢了。”
秦妙苏笑嘻嘻道:“哪里哪里,只要侯爷认为我债还完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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